住房保障 ＰＰＰ模式在保障房中的应用研究 王琨’，胡总 ，苏媛’ （１．宁波大学建筑工程与环境学院，浙江宁波３１５２１ｉ； ２．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浙江宁波３１５２１１） 摘要：近年来，为缓解政府压力，ＰＰＰ融资模式作为一种新兴模式进入保障房建设中。首先对ＰＰＰ模 式进行分类，然后通过实例详细研究了ＰＰＰ模式中ＢＴ、ＢＯＴ、ＢＯＯ在保障房建设运营中的应用，并分 析了其优缺点。最后，就ＢＯＯＴ、ＴＯＴ、ＰＵＯ等模式在保障性住房建设运营中应用的可能性进行了深入 分析。 关键词：ＰＰＰ模式，保障房，项目融资 中图分类号：Ｆ２９３．３３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１—９１３８一（２０１５）０１—００５６—６２ 收稿日期：２０１４—１２－２０ １前言 通过对国外ＰＰＰ模式分类的研究，本文根据 保障性安居工程是政府为解决中低收入居 ＰＰＰ模式的所有权归属并结合其在我国保障房中 民居住问题而采取的重大举措，但政府财政压力 的应用情况，进一步将其划分为公有化、特许经 大、房屋质量隐患、资金短板等问题却严重制约 营类和完全私有化模式（见图１）。 其建设。其中资金是关键问题，而ＰＰＰ（Ｐｕｂ］ｉｃ— Ｐｒｉｖａｔｅ—Ｐａｒｔｎｅｒｓｈｉｐ，公私合营）模式，通过政 ２ ＰＰＰ模式在保障房中的应用现状 府与中标单位组成的项目公司签订特许权协议， 根据ＰＰＰ三级分类，目前已有ＢＴ、ＢＯＴ和ＢＯＯ 由政府提供贷款担保，项目公司负责筹资、建设、 模式进入我国保障房建设中，本部分结合实例 经营和维护可很好缓解资金问题。与传统融资模 对其应用现状进行详细分析。 式相比，ＰＰＰ模式通过大量引进民间资本及先进 ２．１ ＢＴ模式的应用实例——重庆市合川还迁安 科学技术的方式来转移政府风险、均衡发挥各 置房和公共租赁房项目 方优势，从而实现提高办事效率、缩短建设周期、 重庆市合ＪＩＩ区还迁安置房和公租房项目由 节约成本的目标，最终实现政府与私人投资者 中国建筑工程总公司与合川Ｉ区政府合作建设， 的“双赢”或“多赢”，甚至在私人与政府问建立 其中包括建筑面积为３７５万ｍ。的还迁安置房和 长期的合伙关系。 ４０万ｍ。的公租房，建设期将持续两年。 ５６ 住房保障 图１：ＰＰＰ模式分类 绀 式 ＰＰＰ模式 黻 ＦＵＯＴ模式 完全私有化模式 ｉ：！ 土地来源：重庆市政府划拨。 致政府后期运营的资金链断流。一方面，这些回 资金来源：中建集团自筹约２０亿港元建设 购款主要由财政收入、住房公积金及土地出让 资金，充分缓解了政府财政压力。同时投资者灵 金的１０％等组成，而实际应用中，土地出让金的 活的运作方式有效地为政府节约了建设管理成 １０％用于保障房建设却是无法完全实现的；同时 本。该项目建成后，合川Ｉ区政府分几次向中建集 繁多的建设活动和有限的财政收入容易造成政 团支付约定回购款，其中第二笔回购款为５０００ 府建设资金紧缺，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４） 万元，２０１３年５月中建集团又收到１．１１亿元回 目前我国没有法律法规对ＢＴ模式各参与方的权 购款。 利和责任进行规定，对政府行为缺少约束。项目 产权归属：该项目业主是合ＪＩＩ区政府，中建 建成后，投资者没有项目未来的经营收益，只能 集团只拥有建设权，项目建成后所有权移交政 靠政府回购款回笼资金，一旦政府偿债能力降 府，属于完全公有化模式，由政府自行负责或委 低，不能按期支付、不能完全支付或不支付回购 托专业机构运营，双方权责划分明确，不易产生 款，投资者将面临政府的信用风险。同时，政府 纠纷。 允诺的优惠政策不兑现、换届和其他部门越权 但这种ＢＴ模式存在一些不足：（１）如果招 干预、国家相应法律法规调整等都可能导致政 标过程审核不严，不符合资质的投资者可能会 府“失信于人”。为降低这种风险，投资者可与政 浑水摸鱼，有的投资者甚至故意以低价中标，然 府签订回购协议，约定政府以财政性资金支付 后在施工中制造索赔机会提高工程实际价格， 回购款，并承诺当财政性资金不足以支付时，政 导致设计变更、费用增加、工期延误。（２）政府 府以土地出让金优先支付回购款。 可能过多将施工进度、质量检查等工作下放给 ２．２ ＢＯＴ模式的应用实例——深圳市龙岗区宝 投资者和监理单位，如果监理人员素质不高，可 龙工业城公共租赁房项目 能会发生违法分包、非法转包、偷工减料等。（３） 深圳市龙岗区宝龙工业城地块ＢＯＴ保障房 ＢＴ项目建设期一般２—３年，政府可利用民间资本 项目，总占地面积５．６１万ｍ ，总建筑面积２２．７６ 时间短，项目移交时支付大量回购款可能会导 万ｍ ，容积率３．２，拟建设３１５０套保障房，其中 ５７ 住房保障 公租房２８３５套，人才公寓３１５套。项目于２０１１年 ６月开工，预计２０１５年１２月完工，分两期建设。 土地来源：政府出让土地给投资者进行产 业园区配套性保障房建设。 资金来源：政府与投资者签订特许权协议并 给予一定财政补贴，投资者负责融资、建设和维 护，靠合同收入和经营期租金回收成本。该项目 不可能确切定价公租房租金，也无法确定特许 经营期。投资者在经营期内能否实现资金回笼？ 如果投资者提前回收资金，政府能否提前收回 保障房的经营权？针对这些情况，可以在合同 中约定经营期范围，根据保障房实际收益情况 来选择延长或缩短经营期。 ２．３ ＢＯＯ模式应用实例——广州市万汇楼公共 引进了大量民间资本，并在市场竞争机制的作用 下，为政府降低了投资成本，转移了风险，进而 提高了建设效率。但这种由政府确定投资者的模 式要求投资者必须具备相应资信等级、融资能力 及社会责任感，否则将大大增加政府风险。 产权归属：投资者仅拥有建设权和特许经 营权，期满后，所有权无偿移交政府。该项目以 公租房为主，但目前我国还没有明确规定公租 房经营期内的产权归属，是属于政府还是投资 者十分不清晰。而银行等金融机构的贷款都是以 良好的产权归属为保障，以便项目不能回收资 金时，可以回收相应资产，模糊的产权关系无疑 会增加银行的贷款风险和投资者的融资难度。针 对这种情况，可以明确公租房在特许经营期的 产权归属于投资者，以便降低其融资难度。 同样，ＢＯＴ模式也存在一些不足：（１）合同关 系复杂。投资者不同时间进入ＢＯＴ项目直接导致 参与主体间合同的多元化。例如：投资者和政府 都可以确定设计、施工和监理单位。（２）如果政 府不认真审核承租人资格，可能导致承租人弄 虚作假、隐瞒实际收入和财产状况；投资者则可 能追求利益最大化，不按约定将公租房租赁给 政府审核的承租人，而是以营利为目的租赁给 其他人，导致需要保障的人得不到真正的保障。 （３）目前已有实例中，政府与投资者的合同都 约定了特许经营期，然而无论政府还是投资者 都无法估计未来二三十年内的房地产价格，都 ５８ 租赁房项目 万汇楼位于广州金沙洲万科四季花园南隅， 属于配建公租房，建设工期２．５年，占地０．９万 ， 建筑面积１．２万ｍ。，容积率１．３，高６层，外圆内 方，拥有８间旅社和２８６间公寓，户型以３５ｍ 的 一房一厅ａｎ－－房一厅为主。 土地来源：政府土地整理优先转让。 资金来源：万汇楼项目总投资达到４６２５万 元，其中包括ｌ２８１万元土地获取费，３２４０万元 开发建造成本。总投资８０％来自万科白有资金， 其余则来自银行贷款，成本为３８２２元／ｍ 。而万 汇楼单套租金约４００—６５０元／月，相当于周边城 中村租金价格。２００８年，万科估算如果出租率达 到１００％，项目每年收益１４０万元，２５年内就能回 收资金，实现１．８亿元净收益。但据广州万科相 关人士介绍，万汇楼每月租金扣除管理运营费 后利润仅剩５万余元，投资成本需要５７年才能 完全回收，万科在没有申请政府优惠政策的自 营中持续亏损。 产权归属：该模式产权关系相当明确，万科 拥有万汇楼的经营权和所有权，可以将其作为 抵押物进行融资。政府则自始至终不拥有项目产 权，避免了大量风险。 同时，该模式也有一些不足：（１）ＢＯＯ模式 操作过程比较复杂，在招投标阶段需要设计合 理的风险估量及技术处理等方案；融资阶段需 要具有实力的项目公司和良好的投资咨询体系， 住房保障 表１：ＢＴ、ＢＯＴ、ＢＯＯ模式对比分析表 模式 土地来源 资金来源 产权归属 风险分担 划拨 出让 政府 私人 公有 特许经营 完全私有 政府 私人 ＢＴ √ √ √ √ ＢＯＴ √ √ √ √ √ ＢＯＯ √ √ √ √ 注释：１．资金按其主要来源划分；２．风险按其主要承担者划分。 但目前民问资信等级高的项目公司较少；实施 要面临政府的信用风险。ＢＯＴ模式则靠投资者在 阶段则需要控制好各种风险，进行合理的风险 特许经营期的运营和政府回购回笼资金，合同 划分及分担，明确投资者与政府的责任。如果某 与骗租等风险主要由政府承担，双方风险分担 一环节出现较大的问题很有可能导致整个项目 相对均匀。ＢＯＯ模式则完全私有化，投资者承担 失败，因此需要集工程、合同、技术、经济管理 最多风险，自负盈亏。通过三种模式对比分析， 于一身的高素质管理人员。（２）该模式将项目 无论对政府还是投资者而言，ＢＯＴ模式的风险分 的所有权自始至终归属于投资者，大大降低了 配相对均匀，在三种模式中最适合实际应用（见 政府对项目的控制权，使政府面临投资者的违 表１）。 约风险。（３）资金回收困难。该模式需要操作好 整个项目和控制成本才能获得预期利益，否则 ３其他ＰＰＰ模式在保障房中的探索 只能像万汇楼一样持续亏损。（４）ＢＯＯ模式建造 目前ＰＰＰ三级分类中己较多运用了公有化 的保障房可能缺乏完整的租金约束机制和退出 模式，特许经营类有ＢＯＴ模式，完全私有化有 机制。例如：低收入的务工人员和刚毕业的大学 ＢＯＯ模式。公有化风险主要由政府承担，私有化 生作为万汇楼的主要目标消费群，申请入住的 则主要由投资者承担。在已有模式的基础上，如 条件是无车无房、月收入在２６００元以下。但很多 果政府与投资者能均匀分担风险形成更多的特 租户的月工资已经超出了２６００元的标准，针对 许经营模式充分引进民间资本将更利于ＰＰＰ融 这一情况，万科曾设想让租户签订申请标准承 资模式在保障房中的应用。这种特许经营可分为 诺书并出示单位收入证明，必要时则通过相关 ＢＯＯＴ和ＴＯＴ两种模式，其中ＴＯＴ又可细分为ＬＵＯＴ 税务部门了解租户的收支水平和变化。然而，现 和ＰＵＯＴ两种。 实中对于将不再符合入住条件的租客“请”出万 ３．１ ＢＯＯＴ模式探索 汇楼却没有实现。 ＢＯＯＴ（Ｂｕｉｌｄ—Ｏｗｅ—Ｏｐｅｒａｔｅ—Ｔｒａｎｓｆｅｒ，建 ２．４小结 设一拥有一经营一移交）由投资者与政府签订特 通过对ＢＴ、ＢＯＴ和ＢＯＯ三种模式的实例分析 许经营协议由其进行筹资建设，并在项目建成 发现，ＢＴ、ＢＯＴ的产权最终都归属于政府，其中ＢＴ 后经营回收资本，期满后将项目移交政府并获 模式中投资者只负责筹资建设，建成后由政府 得约定回购款。 完全回购并承担应用中存在的参与方浑水摸鱼、 土地来源：政府出让的建设用地、其他土地 违法分包、资金链断流等诸多风险，投资者则主 使用权人依法转让的国有土地使用权及出租的 ５９ 住房保障 农村集体所有土地。例如：企业可以将自己多余 的资金开发建设新项目。具体可细分为ＬＵＯＴ和 ＰＵＯＴ两种模式。 ３．２．１ ＬＵＯＴ模式 的用地依法转让给投资者。 资金来源：投资者自筹并享用政府相应贷 ６０ 款担保和财政补贴。 产权归属：相对于ＢＯＴ模式而言，ＢＯＯＴ模式 明确了经营期保障房产权归属问题，投资者拥 有经营期的所有权和经营权，产权关系清晰。期 满后保障房所有权移交政府。该模式的保障房在 经营期可作为公租房和廉租房，移交后还可作 为经济适用房，政府可委托原经营者继续经营 或由政府成立专门的住房保障中心管理。 但该模式也存在一些不足：（１）合同关系更 加复杂。ＢＯＯＴ模式需要专门约定特许经营期所 有权归属问题，明确政府与投资者的权责利划 分。（２）经营期所有权归属于投资者，对政府 而言，将失去经营期项目的主控权，可能导致项 目建设达不到预期目的，甚至面临投资者的违 约风险；对投资者而言，可能面临政府过多越权 干涉其经营管理活动，降低其收益。（３）资金 回收困难。中低收入的保障房消费群体可能在 承租期无力支付租金；同时，公租房租赁期一般 ３—５年，承租人在租赁期满仍不搬走会妨碍投资 者将住房租赁给他人；保障房移交时政府可能 没有能力支付约定价款等都会影响投资者正常 回笼资金。 ３．２ ＴＯＴ模式探索 ＴＯＴ（Ｔｒａｎｓｆｅｒ—Ｏｐｅｒａｔｅ—Ｔｒａｎｓｆｅｒ，移交一 经营一移交），投资者与政府约定其通过支付一 定资金获得已建项目在特许经营期的经营权， 而政府则划拨租金补贴给保障对象。期满后，项 目移交政府。整个模式标的物是已建项目，涉及 环节少，规避了很多不必要纠纷，大大降低了项 目开发建设的各种风险。政府通过该模式不但 把沉淀资产变现、盘活存量，还利用投资者支付 ＬＵＯＴ（Ｌｅａｓｅ—Ｕｐｇｒａｄｅ—Ｏｐｅｒａｔｅ—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租赁一更新一经营一转让），投资者与政府签订协 议，从政府租赁相应已建住房并自行融资对其 更新、改造，使之成为廉租房和公租房。期满后， 投资者将项目移交政府并获得相应补贴。 房源：政府出资或政企合作出资更改闲置 工业用地、征集农村多余集体所有用地、依法没 收违规土地己建保障房，政府所有的腾退公房、 回购经济适用房和社会捐赠房等。在住房建设达 到一定饱和度时，更新、改造这部分己建住房将 迎合社会需求。 资金来源：投资者自筹并白营回收成本。政 府向投资者划拨补贴并在经营期根据市场供求 和租金变化指导租金定价。 产权归属：投资者与政府约定拥有经营期保 障房的经营权，而所有权自始至终归属于政府， 承租人只拥有使用权。该模式只涉及经营权的转 让，不存在所有权转让，产权归属清晰，避免了 国有资产流失，期满后，保障房无偿移交政府。 但该模式也存在一些不足：（１）房源有限。 该模式房源主要是政府闲置、没收、回购的住房， 数量有限。（２）投资者参与的积极性不高。该模 式房源分散布置、集中管理难度大，大大降低了 投资者参与的积极性。（３）资金回收困难。有限 的房源只能提供给部分承租者将导致回收的资 金有限；另一方面，特许经营期不灵活，承租人 可能没有能力按时支付或是支付足额的租金， 导致投资者无法正常回收成本。 ３．２．２ ＰＵＯＴ模式 ＰＵＯＴ（ＰＵｒＣｈａ ｓｅ—Ｕｐｇｒａｄｅ—Ｏｐｅｒａｔ 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购买一更新一经营一转让）即投资者与 住房保障 表２：ＢＯＯＴ、ＬＵＯＴ、ＰＵＯＴ、ＰＵＯ模式对比分析表 模式项目 Ｂ００Ｔ ＬＵ０Ｔ ＰＵＯＴ ＰＵＯ 建设用地、其他土地权 土地来源 人依法转让使用权的国 有土地、农村集体所有 土地 房源 公房、回购经济适用房 置积压房，民间空置、己建保障房，政府腾退 开发商配建保障房、闲 政府腾退公房、依法没 二手房，产业园区多余 收违规建设住房及所有 及所有社会捐赠房 住房 社会捐赠房 资金来源 投资者自筹、政府补贴 投资者自筹、政府补贴 投资者自筹、政府补贴 投资者自筹、政府补贴 产权归属 特许经营期私有 特许经营 特许经营 完全私有 风险分担 投资者、政府 投资者、政府 投资者、政府 投资者承担主要风险 政府约定，由其履行相应的社会责任，购买、更 临承租人或政府的信用风险。（４）资金链比较长， 新民间空置房、二手房等并进行经营，期满后由 不利于投资者正常的资金周转。 政府回收。不仅为政府分担了财政风险，还充分 ３．３ ＰＵ０模式探索 利用了民间闲置房源，实现了社会资源的优化 ＰＵＯ（Ｐｕｒｃｈａｓｅ—Ｕｐｇｒａｄｅ—Ｏｐｅｒａｔｅ，购买一更 配置。 新一经营）由投资者出资购买政府所有的房源， 房源：房地产开发配套己建保障房、积压房、 自行筹资进行更新、改造及经营。 民间空置房、普通二手房和产业园区自行建造 房源：政府所有的社会捐赠房、腾退公房、 多余住房。 依法没收的违规建设住房。 资金来源：投资者筹集资金收购相应房源 资金来源：投资者自行筹资购买现有住房， 并更新、改造为廉租房和公租房，经营回收成本 进行更新、改造，在经营期回收成本并取得相应 并享用政府财政补贴。 收益，同时享有政府财政补贴。 产权归属：投资者出资购买相应住房并拥 产权归属：住房用作公租房和廉租房的，房 有所有权，经营期以公租房和廉租房形式租赁 屋所有权归属于投资者，承租人只拥有合同期 出去，回收投资成本并取得一定收益，承租人只 使用权；用做经济适用房出售的，房屋所有权和 拥有使用权。特许经营期满后，政府按约支付一 使用权归属于购房者。 定金额获得保障房所有权。 此模式的不足之处主要在于投资者不仅参 该模式的不足之处：（１）投资者参与的积极 与的积极性不高，而且风险比较大。一方面，政 性不高。此类保障房的房源主要是民间空置房 府所有的这部分房源位置分散，不利于集中管 和二手房，布置分散，投资者回收的工作量和难 理；同时住房质量可能有较大差异，会增加投资 度将影响其积极性。（２）经济市场变化难以掌 者的改造难度。另一方面，投资者自负盈亏，租 握。投资者可能以较高的价格回收住房，但经营 金回收可能较困难，风险较大。 期市场变化或是政府指导定价可能导致租赁价 通过以上分析，将这几种特许经营类模式 格偏低，使投资者不能回收资本。（３）投资者面 与完全私有化模式进行对比分析（见表２）。 ６１ 住房保障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ＡＬ ＥＳＴＡＴＥ ４结束语 ３．谢明辉吕秉虹．ＢＴ模式建设保障性住房之律师 实现“居者有其屋”是多国进行保障房建设 实务探析．法治研究．２０１１．８ 的目标。目前我国ＰＰＰ融资模式中，ＢＴ、ＢＯＴ及ＢＯＯ 作者简介： 等几种模式己相继应用，不仅引进民间资本为 王琨，宁波大学建筑工程与环境学院讲师，主要研 政府分担风险、缓解财政压力，还引进先进技术 究方向为住房保障与项目融资。 促进保障房建设。当然，实际应用中也存在一些 胡总，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 不足。本文在这些模式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些新的 向为住房保障与项目融资。 探索，希望把大量积压房、政府腾退公房和民间 苏媛，宁波大学建筑工程与环境学院学生。 空置房等利用起来，以更好地满足住房困难家 基金项目： 庭及人员对保障房的需求。 ２０１４年浙江省软科学研究计划资助项目（“包容性城 镇化进程中住房保障政策研究”，课题编号：２０１４Ｃ３５０６３）； 参考文献 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研究课题成果（“民间资本参 １．马秀岩卢洪升．项目融资．东北财经大学出版 与保障性住房建设运营的ＰＰＰ模式创新研究”，课题编 社．２００８．７ 号：２０１３Ｎ１２６）；浙江省教育厅科研资助项目（“ＰＰＰ模式 ２．王灏．ＰＰＰ的定义和分类研究．都市快轨交 在公共租赁住房建设运营中的应用研究”，课题编号： 通．２００４．５ Ｙ２０１３２６６５９）。 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ｆ ｔｈｅ ＰＰＰ Ｍｏｄｅ ｉｎ ｔｈｅ Ａｆｆｏｒｄａｂｌｅ Ｈｏｕｓｉｎｇ Ｗａｎｇ Ｋｕｎ，Ｈｕ Ｚｏｎｇ，Ｓｕ Ｙｕａｎ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Ｒｅｃｅｎｔ ｙｅａｒｓ，ｉｎ ｏｒｄｅｒ ｔｏ ｒｅ１ ｉｅｖｅ ｔｈｅ ｐｒｅｓ ｓｕｒｅ ｏｎ ｔｈｅ ｇｏｖｅｒｎｍｅｎｔ，ＰＰＰ ｆｉｎａｎｃｉｎｇ ｍｏｄｅ ａｓ ａ ｎｅｗ ｍｏｄｅ ｈａｓ ｅｎｔｅｒｅｄ ｔｈｅ ａｆｆｏｒｄａｂｌｅ ｈｏｕｓｉｎｇ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Ｔｈｉ Ｓ ｐａｐｅｒ ｆｉ ｒ ｓｔ Ｃ１ａｓ ｓｉｆｉｅｄ ｔｈｅ ＰＰＰ ｍｏｄｅ． ｔｈｅｎ Ｓｔｕｄｉｅｄ ａａｐｐ１ｉｃ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ｎｓｔ ｒＵＣ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ｓｅ ｔｈｒｅｅ ＰＰＰ ｍｏｄｅｓ—ＢＴ，ＢＯＴ ａｎｄ ＢＯＯ ｉｎ ａｆｆｏｒｄａｂ１ｅ ｈｏｕｓｉｎｇ ｉｎ ｄｅｔａｉｌ，ａｎｄ ａｎａｌｙｚｅｄ ｔｈｅ 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ｓ ａｎｄ ｄｉ ｓ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ｓ ｏｆ ｔｈｅｍ ｂｙ ｅｘａｍｐ１ｅｓ． Ｆｉｎａ１ｌｙ，ｔｈｉ Ｓ ｐａｐｅｒ ａｎａｌｙｚｅｄ ｐｏｓ Ｓｉｂｉ１ｉｔｉｅＳ ｏｆ ＢＯＯＴ，ＴＯＴ，ＰＵＯ ａｎｄ ｏｔｈｅｒ ｍｏｄｅｓ ｉｎ ｔｈｅ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ｏｐｅｒ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ａｆｆｏｒｄａｂｌｅ ｈｏｕｓｉｎｇ ａｐｐｉｉｃａｔｉｏｎ ｄｅｅｐｌｙ．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ＰＰＰ ｍｏｄｅ，Ａｆｆｏｒｄａｂｌｅ ｈｏｕｓｉｎｇ，Ｐｒｏｊｅｃｔ ｆｉｎａｎｃｅ 王春敏／责任编辑 ６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