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持人物琐忆读后感 篇1
我曾写过一篇《徐朗西家事琐话》,收在拙著《寄庐茶座》中,其中谈到拳术家乐幻智和尢彭熙二先生,曾说“关于他两人的恩恩怨怨,当另作专题叙述”。今读到陈巨来先生的遗著《安持人物琐忆》,其中有《记太极形意八卦三个内家拳事》一篇,也谈到这两位武林高手,所叙与我所知有所不同。有些可能是传闻异辞,可备一说;也有一些是误传误判,宜加订正。
说来我与巨来先生及其同父异母弟左高先生皆相熟稔,一度与巨来还经常见面。但交往中我所不解的是,巨来与袁世凯二公子克文相交莫逆,克文来上海,与他几乎形影不离。但克文与徐朗西先生交换过金兰谱,又在洪门和清帮中辈分相同,《寒云日记》中屡屡提及朗老,却无一语道及巨来;今读巨来之文,其中亦无一语及于朗老。以巨来之太丘道广,不会不知道这位上海闻人,更不会不知道朗老和寒云间关系之密切。可惜巨来已归道山,这一疑问再也无从叩问了。以乐、尢两位而言,巨来当日和我们见面时,掌故罗胸,滔滔不绝,却也从无一语提及。
后来我与尢老师(今日武林皆如此称其师,今从之)家大半人都有交往,他们也从未谈及巨来曾向尢学过拳术。忖度其故,当是陈去学拳为时较早,而我与尢老师之相识则在其晚年,这时陈、尢之间大概已没有什么接触了吧?
安持人物琐忆读后感 篇2
装聋为吃——吴昌硕老年耳聋,但又十分贪吃。有时其子女细声谈论老人贪吃零食等等,他一定会跳起来否认,因此别人怀疑他是装聋。最终也是因为贪食了两包麻酥糖,无法消化而再也没起来。
情深一往——吴昌硕快到七十岁时纳了一妾,但不到两年即跟人跑了。老人对这个小妾念念不已,后自嘲“吾情深,她一往”。
以假当真——有一次一个画商向吴昌硕展示一幅有他落款的花卉画。这幅画一眼假,因为落款写着“安杏吴昌硕”。可吴昌硕看了一眼,就说“是我画的。”画商满意而去。在场的人说“‘安吉’写成了‘安杏’,怎么可能真?”吴笑笑说:“我老了,笔误也。”后来,吴才解释说,若当场说穿,画商肯定会蚀本;不如认下来,这样画商可以脱手,赚几个银元养家活口。反正外面假画横行,也不缺这一张,何乐不为呢?据说太平天国时,吴的母亲和妻子均死于乱离之中,可能是苦难的经历让吴如此宽容吧。
安持人物琐忆读后感 篇3
内容简介:从头到尾,写的都是现代著名篆刻家陈巨来先生熟悉的书画场中人物故事,大多为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风云人物,有名公巨卿,如张大千、吴待秋、冯超然、吴湖帆辈,也有一代名女人如周炼霞、陆小曼等。陈巨来的外孙孙君辉在后记中说,“在他的笔下以白描式手法把每个人物描绘得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读来令人拍案叫绝。”《安持人物琐忆》里的掌故八卦言辞幽默,文言白话相间,不讲章法,信笔写来,几可称作是新版的“世说新语”,有些人和事,简直是对传统认知的颠覆。
安持人物琐忆的读后感,来自淘宝网的网友:凡对近现代中国篆刻史略有了解者,闻听陈巨来之名定然不会感到陌生。陈巨来(1904—1984),浙江平湖人,其自幼承袭家学,后又拜各路篆刻泰斗为师,积十数年之功,刻苦学习治印。及长混迹于上海书画界,常年为张大千、溥心畬、张伯驹等著名书画家、收藏家刻印,享誉上海滩,名传海内外。陈巨来一生篆刻各类印石三万余方,在元朱文篆刻方......
安持人物琐忆的读后感,来自卓越网的网友:记十大狂人事 冒孝鲁 冒孝鲁,景璠,如皋老狂人鹤亭诗人之子也,为北京某大学专攻俄文之高材生,任颜惠庆驻苏大使馆一等秘书有年。解放后,任复旦大学外文教授时,余以鹤丈之介始与相识,觉其人之狂傲,有逾于老父。渠每读鹤丈诗文后,必指摘之,连呼不通不通。老人亦只能默认而已。盖其邃于国学,故敢如此也。凡有自命文人雅士者,以诗文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