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琵琶行》读后感800字5篇
“琵琶行”写的是唐代诗人,美元和多年的诗。白居易字母词的东西,违反强大,被贬为江州司马,今年秋天上著名的旬阳河,感伤不已,所以诗的琵琶演奏的人。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高一《琵琶行》读后感,欢迎阅读!
与音乐,自古以来就已结下不解之缘。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便是一部关于古代音乐的汇集,是中国古代音乐的启蒙,其中的诗歌是脱胎于音乐而来的;汉代的乐府诗是专门为了配合音乐进行演唱的歌词,如《孔雀东南飞》这样的作品,代表着汉乐府民歌的最高峰;唐代,真正是中国文学和艺术史上诗歌的“花季”,我们看到了诗歌生命整个的精神完全像花一样盛放开来……除了能用于吟诵和演唱之外,还有很多的作品直接与音乐相关,如白居易的《琵琶行》就是描写妙声绝响的千古名篇;宋词又叫曲子词,其词牌名本来就是乐曲的名称,其产生、发展以及创作、流传都与音乐相关,是一种典型的音乐文学,而且是最为流行的音乐,所以有“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这样的说法;元曲不管是散曲还是剧曲,都是曲牌体,可以说是元代的歌剧;之后的明清传奇,也是如此,都是一种便于歌唱的文学体裁。所以广义上的诗歌,都是在和音乐的交流吸收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它本身是一种混合的艺术,这在世界文学史和音乐史上都是一个奇观。
今天,这门混合艺术的文字得以流传下来,而记录音乐的曲谱却大抵遗失。我们只能凭借文字去想象诗歌有可能的音乐形象,或者依靠当代音乐家重新谱曲、演奏和演唱来领略文字和音乐之间的彼此碰撞和交融了,以及混合之后升华而来的全新审美感受。
近些年来,笔者一直在接触此类“新曲”,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上海昆剧团的作曲家周雪华创作的《华章雪韵·古诗词昆曲演唱》专辑和上海音乐学院连波教授创作的《未成曲调先有情·诗词歌曲选》专辑。特别是后一张专辑中的《琵琶行》,可谓作曲家的倾情大作。
拨开历史的尘烟,往事已远,旋律依然。今天,何英乐海拾遗,选择了这首《琵琶行》作为个人专辑的主打曲,并由作曲家陈国良先生重新进行配器。她的此番演绎,就自身而言有别于以往任何一次创作,她又是如何基于白居易诗作和作曲家曲作重新定位音乐形象的呢?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诗人在浔阳江上孑然一身,忽然一阵琵琶声过,秋花残叶瑟瑟作响。诗人虽字乐天,此时却遭贬浔阳,苦于仕途。此时忽听琵琶声,便谱写了一段不朽的《琵琶行》。
琵琶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低眉信手续续弹”似在回味京城繁华烟云的生活;而“冰泉冷涩凝绝”则诉出了人生低谷的凄凉。诗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弦声起落之间唤起了他无限的心事:我,乐天,也曾年少得意,风生水起;而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可悲!可叹!
突然,琵琶声断,琵琶女出现在了眼前。未等诗人开口,她便描述起了自己的悲惨经历:才华遭妒,家庭破碎!不禁引出诗人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诗人此语,不仅是对人生的感慨:感慨世事不公,同病相怜;更是对社会的质问——有才之人,真情之人都沦落到这等地步,而欺上瞒下、阴险狡诈之人倒能逍遥自在,为何?为何?
琵琶行本是一场寂寞之行,是道出诗人愤懑之行,却更影射了当时社会——“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所语的是奸佞当道,正义无处伸张的黑暗现实。诗人就如在这黑暗中前进,身处黑暗却心向光明。可他终归一人,无法战胜黑暗,却遇到了他的同道之人。“江州司马青衫湿”,所哭的是自己的悲惨境遇,是琵琶女的人生不幸,更是为朝政的黑暗。
虽是如此,琵琶行更是一场告别之行:诗人被驱逐出了长安——那个万千士人明争暗斗的中心,却开启了自己一段全新的生活;与琵琶女的相遇虽是感慨同病相怜,不更是觅得知音相伴,更是一种慰藉吗?是的,诗人也是这样做的。他没有就此消沉,而是继续发挥自己的才智,用自己的赤子之心,努力着——六年之后,白居易身任杭州刺史,写下了“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诗句。西子湖畔,政通人和,朝气蓬勃。
乐天还是那个乐天,诗人其实还是曾经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他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生轨迹。
对照诗人的人生,仿佛如一面镜子一般折射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其实我们谁又没有过满腔热血而又跌入深谷的经历呢?记得八年级时,因为自己成绩还算优秀,老师便安排我管理很多的班级事务;刚开始我也满腔热情,觉得自己事事都能俱到。可期末退步的成绩却如冰水浇在了我的头上。起初我也曾感到无力,那感觉就像沉入刺骨寒水,又似置身狂风暴雨中。我能做什么呢?读了这首诗后,我明白了:如果我不能去改变这个世界,但我可以转而求其次,充盈自己的个人生命,在一方小天地做好自己:不能管理好整个班级,但我可以提醒小组内的同学专心学习;与其不满于某些课代表不合理的管理,倒不如及时完成好每一项学习任务叫他人无话可说......其实做好自我,不正是坚持信念的第一步吗?
正是如此,与其在没有光明的宫殿中去斗争,不如在平凡中力展宏图——让希望之花不是在寒冬中死去,而是在潜滋暗长中结出果实。
《琵琶行》,是一场对过往的追忆之行,是悔念叹息之行,更是化悲痛为动力的行动,是在人生路上寻求新的道路,带上理想、信念踏上新的征途。
乐天如此,我,更是如此!
《琵琶行》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所写,本诗作于元和十年。白居易因上书言事,触犯权贵,被贬为江州司马,此年秋天与浔阳江上闻人弹琵琶,感伤不已,因此作诗。
作者通过塑造一位备受侮辱、玩弄的琵琶女的典型形象来抒发自己的感受,表达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相识”的意旨。叙事层层铺染,两条线索相互交织,描写生动细致,语言明白清理,婉转通畅。
全诗共分五段。第一段由江边送客写起,点出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环境,作了典型环境的描写和气氛渲染,为下面人物的出现和情节的展开做了必要的艺术安排。第二段描写了琵琶女的高超技艺和所创作的艺术境界。诗人热情的赞扬了琵琶女的精湛艺术才能和动人的艺术效果,为铺垫人物的身世做了准备。第三段写琵琶女自述身世,把乐曲的激愤和人物的不幸统一起来,表达出琵琶女的不幸遭遇和诗人对她的同情。第四段抒写对琵琶女的不幸的同情和自己不幸遭贬的抑郁和愤慨,揭示岀诗歌的主题。第五段写作者重温琵琶,伤感不已,泣下沾衣。
诗的开篇,以江头送客、凄怆告别和萩花秋瑟瑟”的富有特征性的景物描写,勾画了一幅充满悲剧气氛的典型环境。贬谪的抑郁,离别的悲伤,环境的荒寂,景物的凄凉,这种种环境的渲染,构成了诗歌的基调,也为人物的出场,、情节的发展做了准备。接下来先闻其声,后见其人,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细腻笔法,在人物的迟缓犹豫的动作中,形象的描写了琵琶女的出场,一个庄重、矜持、内心充满痛苦的琵琶艺人鲜明的出现在人们面前。
这首诗深刻的揭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腐巧,表达了诗人对人民的深切同情和强烈的批判现实的斗争精神诗中所表达的愤慨而伤感的情绪不是只个人的,它具有强烈的社会性,具有普遍意义,是这首诗具有高度的人民性。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曲有终而情无尽。当人生失意的白乐天遇到沦落天涯的琵琶女时,其心中之失意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滔滔不绝。记得晚唐落第秀才罗隐在《赠妓云英》中写到:“我未出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可是,白乐天二十几岁便扬名于朝野,琵琶女也曾“名属教坊第一部”。当初的春风得意红极一时成为今天的辛酸历史;当初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成为今天的痛苦回忆,曾经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如同这如怨如诉的琵琶声随风飘逝。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当人生得意之时,每天浑浑噩噩地度过。而当失意之时,方能感受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感受到度日如年。然而失意也未必都是一件坏事,经历失意的人会成熟起来,会领悟到以前不能了解的东西,没有失意,就不会有《琵琶行》这首流传千古的佳作。如果白居易始终平步青云,高高在上,又怎能理解琵琶女的不幸,又怎会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
古往今来,文人骚客与妓女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说不清的默契。有人说:“才子轻薄,文人无行。”又哪知他们之间的不解之缘。白居易与琵琶女是失意知己,柳永与歌妓们是精神之交——太多太多的文人骚客都在红尘的最底层找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苏小小的墓前留下多少诗文,柳如是和钱谦益的一段佳话,候方域与李香君的爱恨情缘——文人骚客为她们的命运感叹、哭泣,同时也抒发着自己的失意、伤感。
也许相同的遭遇让他们有相逢恨晚的感叹,也许对人生的无可奈何让他们走到一起,相互慰勉。
当初,钟子期去世,俞伯牙断琴以慰知音,现在,琵琶女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琴声,同情她的白居易,是否也产生了那种得遇知音的心情?“感我此言良久立”,也许真的感到了。当她年轻貌美时,那些达官贵人爱的不是她的才艺,而是她的容貌,而在年老色衰之时,能遇到一个真正懂她的人,也可以得到安慰了。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复何求!
曲终情未了,言尽意无穷。
曾记紫薇郎,默对紫薇芳。紫薇郎不再,紫薇仍馨香。旧时红尘女,门前紫陌忙。岁月卷红尘,只余情凄伤。偶识寒江头,月映水苍茫。酒愁相杂糅,余音悲绕梁。
花开花落,光阴荏苒。不朽的被永远传唱,随势的经不起时间涤荡。又读《琵琶行》,又有所思所想。
乐天是幸运的,是勇敢的,敢于说不,也只落了个远谪的下场。他何故悲?在高堂坐久,难以适应江湖的苦难吧?
他是个“无能为力”的人,见农夫苦辛,也只有“念此私自愧”了,做不了什么,也不知是不是不愿做,现在来到这江湖之中,是否感到了高堂的“自愧”呢?他辛苦为了他的理想,结果是悲凉,又有谁同情他?
忽然,远处的琵琶诉说着一段不忍提起的往事,乐天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倾听,落泪,赋诗,千古。
这段往事现今谁知晓?那琵琶?那江水?那月?只有诗,这诗,经千年咀嚼,早已成为固式,成为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浮华褪尽,只留下苍白的无奈与无用的悲伤,远去的华舆卷起红尘滚滚,又有谁来听我倾尽悲肠?月影凉,心彷徨,物寒人伤,只有手中的琵琶还残存自己的体温,于是怆然一曲,引来千古传唱。
千年之后,香魂重游,物是人非,讶然许久。重回故地,寻我的琵琶,却发现这是已枉然。但那诗句,却仍在,万古流芳,我嗔怒,为何曲我之意却可传?为何我之真情却不见?官官宦宦之迁升浊事,怎与我生而残凄之事相提并论!香魂不平,乐天仍在感受所谓“同病”。
完全不同的境遇,却被曲解为“同是天涯沦落人”。对乐天,是斗争之败,会有重来之时;对琵琶女,是命运之悲,但远离繁靡之地岂不是解脱?虽是无奈,但谁又能说那商贾就一定“重利轻别离”呢?或许在远方的他也在思念妻子,可是谁又知道呢?说他的不是,可能是那女子的牢骚,或许是乐天的揣度吧。
紫陌红尘扬紫薇,本是无情却有缘。谁知偶得《琵琶行》,引来千古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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