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喜欢看书,喜欢到教会我这句话的老爸老妈都不愿意给我买书。当别人向刚买到心仪“宝贝”而欢天喜地的我问:“为毛你怎么喜欢看书?”时,我也只是淡淡的笑笑,用“古人都‘云’了,我还有脸不看吗”为搪塞的理由。
其实,不是的。
我看书,是为了弥补我空空的心灵。
从小,我就是个很木讷的孩子。一年级,我在班级上就没有朋友,也很少与别人交流。不是我不想与别人玩,而是我抱着一个很单纯的交友方法:慢慢等,等时间久了,同学们就对自己熟悉了,自己也就有朋友了。但在三年漫长的等待中,时间悄然溜走,我依然在班上三三两两围成“组合”的同学中,显得特别显眼——我在几乎任何时候都是形影单只的。
我开始变得自闭,开始喜欢一个人瑟缩在一个小角落里,并且,开始对书柜上为数不多的书本感兴趣。
开始,我只是用“翻翻书”这种方法来打发只有自己的大把大把的无聊时光,几天之后,我便意外的沉浸在了其中,随着夏洛克,去找出犯罪的凶手;跟着尼摩船长,去探索深海的奥秘;牵着小豆豆的手,去看一看二战前夕东京无忧无虑的巴学园……
因为书,我还爱上了写作。在放假时太无聊的日子里,我也习惯用一支笔、一张纸,来书写我心中一个个我想讲述的故事。在文字中,我仿佛是能力无边的降娄,用文字的魔笔,决定着角色们的命运。
但是,看书也给我带来了一些弊端。在外婆那里,表姐只要一看到我看书,就指着我,向旁边的“不管是谁”嚷:“看,书呆子!”在家里,老爸老妈只要一听到我要求买书,不管多么春光明媚的脸也能瞬间拉的老长,最后我只能经过一番省吃俭用,才能存到足够的钱去购买心爱的“宝贝”们了。
但书本让我不再孤独,让我的心灵更加丰富。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至于书费,我啊,招架得住!
书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书在,人在!
人在一起
今年春节,在有说有笑中,我问我爸妈,「如果有一天,我到泰国长居,你们能接受吗?」我妈笑着说,「你开玩笑的?」我说,「我认真的」。我妈突然严肃起来,「泰国那么落后!如果你是去美国,那还好得过去。去一个比中国还差得多的国家,有必要吗?泰国还那么乱……」我问,「你怎么知道泰国很乱?」她说,「电视上经常播,泰国天天政·变。这种国家,你要去那边生活干嘛?」
我爸也附和着,还说,「你走了之后,以后谁来看我们?」我说,可以把你们接去泰国啊。我妈不耐烦的说,「我们连去外省生活都受不了,去泰国?难道天天就待在家里不出去?」
我知道,已经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说再多也是多余。
我的父母都是半文盲,但我不怪他们,因为这不是他们的错,而是毛时代遗留下来的问题。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绝大多数人,都没能读上几年书,我的父母也如此。。
在我妈眼里,泰国很差劲,去泰国长居是对自己生活水平的降级。但在我眼里,泰国却是一个比中国更适合生活的地方。
去年泰国大爆炸时,我写了一篇文章,讲了为什么中国人对泰国充满偏见,刷爆了很多泰国华人的朋友圈。他们认为,我写出了他们的心声。。
说来惭愧,就是我,一开始对泰国,也没什么好感。好在我太太多年来一直在泰国教书,她的泰语说得跟当地人差不多,英语也相当好,能看到更多客观的信息。作为中国人而非泰国人,她才得以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着泰国这个国家。因为她,我才知道,泰国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在朱拉隆功大学,这是泰国最古老也最有威望的大学,我看到一帮学生下课后,在已故国王的雕塑前双手合十表达敬意时,我有点吃惊。因为这一幕,在中国大学我从不曾见过。我还注意到,他们居然还专门脱了鞋。我问我太太,在泰国这一幕很常见吗?她说,是啊,很经常。
我陷入了沉思。
在这里,我又要讲点历史了。
三国时,曹操曾被赐「剑屦上殿」,也就是说,曹操上朝时可以佩剑穿鞋。你或许会觉得,这算什么?但在古代中国,上朝是必须脱鞋的。所以,剑屦上殿是天大的特权。可祭祀时,曹操还是得脱鞋。为什么?因为你只被允许上朝脱鞋,祭祀,你就没有这个特权了。不脱鞋,就坏了规矩,也证明你根本就没有诚心。于是每次祭祀,即便是猛人曹操,依然得跟其他人一样,脱鞋下跪。
朱拉隆功大学的这些学生,下课后专门过来,还脱鞋,显然是很虔诚的人。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唯一的解释,就是信仰。
在泰国,你可以感受到,人与人之间,充满善意和慈悲。绝大多数的人,都很善良,很善良,即便是常年跟中国人打交道,被中国人教会了很多歪门邪道小聪明的泰国人,相比中国人,还是单纯得多。
有一天晚上,我饿了,去买点小吃。因为不懂泰语,只能用英语交流,fifty和fifteen发音差不多。小贩说fifteen,我听成fifty。于是我给了他五十泰铢,说好便宜啊,就走了。他愣了一会后,追上来,说我给错钱了,是十五泰铢而已。这次,轮到我愣了。
我没有出生在一个好家庭,我的父母,不仅不开明,还相当没有文化,但投胎这种事,又不是我能选择的。他们养大了我,我很感激。但我们之间,其实没有太多共同的语言。在很长的时间里,我都找不到共同价值观的`人。直到遇到我的太太。我惊讶的发现,在绝大多数问题上,我们的看法完全一致,即便是最能引发中国人互殴的中医问题。
多年前,在我刚毕业时,我曾问我爸妈,如果将来,我结婚却不生孩子,你们能接受吗?我爸妈的回答几乎同步,「不行,这个问题没得谈。你不用想了。」
?他的父母回答,当然可以啊,人生多大点事,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只要你觉得幸福快乐就行了。。可惜,这一切,只能活在我的梦里。;;在这里,读懂中国,读懂世界!)
对了,我太太开了一家微店,专门代购泰国乳胶枕头。之前她也做过代购,但因为我怕她工作太忙,就让她暂停一段时间。开始,她的课少了。又有时间做代购了。。以后需要泰国乳胶枕头,可以找她哦(找我也行)。国内任何地方都包邮。在她那里拿泰国乳胶枕的,目前还没有一个说不好。总而言之,一经售出,负责到底。谢谢关照。
时间在变,人在变散文
阴天。
孤独的时候,吃饭竟也奢侈,一杯白开水,可以度过整夜的失眠。
突然有一天,我不再爱吃我以前最喜欢吃的那种食品,那是我十几年来最喜欢吃的,我喜欢它,是因为它那时非常少见,价格也昂贵。如今不喜欢它,是因为它变得非常容易买到,还是因为它经常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说不清其中的原委。我知道:不是它的.错,我也没有错。是谁的错?
人,不停地变化着。小时候,觉得周围的人好简单,而现在却失去了那种感觉。
有人说:有阳光的地方就有爱,有爱的地方,就是方向所在。
也有人说:阴天是美的,出奇的美,像幸福一样的美。
还有人说:当晴天变阴天时,“希望”就像一只蝙蝠,找不到出口的所在,只会用怯懦的翅膀去扑打,一头撞到“失望”。
叶花香水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仅仅是喜欢它,觉得它很有个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当玻璃瓶里充满香气,一打开,香气就散走,再也不能回味了。小时候,很喜欢家里种的那棵花,一棵叶子变花的花。现在,那棵花不见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仅仅是不见了。
时间在走,人在变
走在冷风中的你还有多久才能起航?萦绕在心房里的我是否拥有留住的夙望?在浩淼的人生大陆,我们终究要向前追赶。在流动的时间线上,有人健步如飞,有人匍匐前进,有人企图溯回,有人停留不动,被那颗巨轮碾成碎片。没有牛奶永远保质。你会责怪牛奶,还是这个诡异的世界?
我曾经感叹路在走,人在变。当年最好的朋友,现在只剩下满满的思念,和一句再见。我多么想留住你,和你一起,无论什么,也不要形同陌路,我宁愿犯错,也不愿什么都不做。总是败给时间和距离。
可我依旧想念,因为只要是你,你就是所有的标准。
词不达意,过犹不及,意犹未尽,浅尝辄止,人生总有那么多不趁意。却没人告诉我们怎样满足。也许无用之用才是大用,因为缺憾才完美。铭记悲伤,才会拥有快乐。用心感受的`时候,那一瞬就成了永久。在荒诞激荡的岁月里,很遗憾,没有让你见到最好的我,但是感谢你,让我在那时成为了最真的我。我依旧想念,因为只要是你,你就是所有的标准。
我已经走进了中年。总觉得中年是一段比青年要长的里程,是一段真正充实的履历,是一段值得品味的人生。走进中年是一种心情,享受经历后的平静与平和,深沉与深刻,豁达与成熟;走进中年是一种情怀,亲近生命,走进心灵,关照亲人,协调人事;走进中年是一种涵养,雍容大度,律己容人,海纳百川,无欲而刚;走进中年是一种气质,优雅大方,潇洒坦然,于深沉中有一种旷达,于矜持中有一种恬淡,挥洒处内敛着修养,豪放中蕴涵着端庄;走进中年是一种幸福,经历中的快意与波澜,情感中的爱与痛,生活中的平淡与琐碎,家庭里的温馨与关怀,事业上的追求与拼搏,社会的期待与重托,功与过,名与利,笑的宽慰,苦的况味,这些都在中年人的人生里谱成了生命的歌,成为一份心灵的财富。
中年是青年的延续,但少了年轻的单纯,多了成熟的韵味。中年没有年老的暮气,沉稳的脚步中迈出扎实的人生,沉静的双眸透出自信的神采,书页里内涵着春秋人生,流淌着理性的泉水,耸立着思想的高峰,经风沐雨,擎一树华盖,呵护绿草与鲜花。不再逞强争宠,不再斗气任性,不再华而不实,不再轻许诺言;风雨人生,看管了春花秋月,日出日落;看深了世态人心,冷暖人生;看淡了滚滚红尘,名利纷争;可以依南窗而舒啸,可以临清流而赋诗,真与假,美与丑,都在岁月的经历中水落石出,山高月小,练就了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慧心明眼,可以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以举手投足处,一蓑烟雨任平生。
中年的目光,可以洞穿俗世的繁华与喧嚣,由外在的表征看透内在的修为。心灵不再留恋舞榭歌台的浮华,而眷恋家居生活的平静适意。中年的选择稳健而谨慎,审美不取貌美而重内质;男人是一座山,中年的女人是一泊湖;男人是一轮红日,女人是满地的月光;男人最优雅,女人最柔情;男女经历了人生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知道了拥有,懂得了珍惜,明白了成功与失败都是生命长河中一夺不起眼的浪花;不会因一次失败而一蹶不振,知道哪怕失败一万次,如果要活着,就得往前走;明白人生的美丽不只在结局的完美,而在过程的把握,过程即目的;懂得阴霾散尽,依然溢彩流虹,所以不问梦断何处,不问何处月明,狂沙淘尽方得金。相信自己最重要。
人走进中年道义如山,责任如天。在单位,是集体事业的核心与骨干;在家里,是老人与孩子的支柱与港湾;在社会是人字结构中最坚实的支撑。义务要尽,责任要承担,国事家事事事关心。不敢懈怠,不肯停留,心与情也最苦最无奈,死水般的婚姻也不愿破坏,明白容忍,懂得坚韧,知道奉献。是一缕大漠孤烟直,是一轮长河落日圆。是夜雨的一支萧歌,是岁月人生的一曲二泉映月;是经霜的劲松青,是傲雪的梅花红。
走进中年,也就走进了岁月的风雨。人在中年,心在旅途。酸甜苦辣,人生百味。幸福与痛苦,得意与失意,孤独与烦恼,平静与平淡,通达与彻悟,都浸泡在浓郁的酒中,都氤氲在淡而浓的茶里,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切都在心灵默默的感受里。
时间在走人在变作文
现实,或许没有那么残酷。但它终究不美好。——题记。
曾几何时,她不曾去深究他们口中的话语。亦不懂,他们话中隐藏的利剑。可是为何,如今只是随便一听,她便能明白他们话中有话。她,为何会变成如此?是现实,还是伤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讨厌去揣摩别人的心理,亦不想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为何,如今她说出的话,也总是带着一根微刺。尽管它并不锋利。
事情追溯到九个月以前。
她笑得那么灿烂,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她喜欢上一个男孩。他淡漠,似乎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每当放学后他们一大群人站在后操场,她总是看见他蹲在他们旁边。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她望着他,眼里充满了好奇与心动。直到他发现灼热的视线,将头转过来,她才装作无所谓似的继续往前走。她的心里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好奇心:[为什么他那么淡漠?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好久好久之后,好不容易将思绪收了回来,往前一望:“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她的肚子直直地撞向了眼前的铁杠杆。朋友们取笑她:“再想啊再想啊,不是想得不亦乐于吗。”她笑笑,不语。是的,那个时候,她还那么开心。
某一天,她和同学到楼下洗手。说得好听点便是洗手,说得难听点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帅哥。到三楼的时候,她看见他。他亦看见了她。四目相撞,她顿时不懂得移开视线。她别过头,告诉自己不可以。最后,不仅没见着帅哥,而且她的思绪早已飘到十万八千里。心,扑通扑通地跳。她知道,她还在想着她。[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她自问。[算了,喜欢就喜欢吧。]是的,那个时候,她还那么勇敢。
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朋友,她们都说她肯定是喜欢上他了,不然怎么会怦然心动。她大笑,开始慢慢相信,然后表白。他接受了她,可是他说得很明白:“我不想伤害你。”她哭笑不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没几天,他便说分手。他说:“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她又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可她还是答应他。是的,那个时候,她开心就笑,难过就哭。
她还是很喜欢他。他还是那样淡漠,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但是她总是会出现错觉,她很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或许是喜欢她的'。尽管只有一点点。可是她开始发现她是错的,原来他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连一点点都没有。
她变得颓废。喝酒,自残,哭。每天过着重蹈覆辙的生活,她觉得很累。可是她仍然那么喜欢他。那么那么喜欢。偶尔会大笑,偶尔会大哭,偶尔笑着笑着就哭了。越哭越凶。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制止自己的悲伤。她不知道怎么办。那个时候,她嘴里总是嘀咕着:“他不喜欢我。”朋友们心疼的眼神让她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放心吧,我没事。”她越是这样说,朋友就越担心。
胃疼,一次又一次地犯。手上留下了三十几道的伤疤。她自作自受不是吗。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是期末了。她还是那么喜欢他。可是她不哭了,也不再说他不喜欢她。不喝酒了,也不自残了。只是脸上悲伤和忧郁的表情不曾变过。
寒假里,她一个人想了很多。二十多天的时间,她不止一次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思想斗争。终于,想通了。她不再喜欢他,她觉得不值得。
因为受过伤,她学会爱自己。
可是她变了。除了亲人,她不再相信别人。她变得不敢再喜欢任何人。她揣测人心,那虚伪的,自私的,肮脏的人心。她变得不爱说话,变得和他一样,甚至更冷。她总是静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她的眼神,那么忧郁,那么悲伤,不曾变过。她不哭,也不笑。每次想哭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不坚强,谁替你勇敢?]终于,她变成了不敢哭的人。她不再向朋友诉苦,因为她知道,别人要么不在乎,要么存心看笑话。她知道这个社会多么现实。她知道她不好所以没人爱。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是现实,还是伤害?或许,都有吧。
时间在走人在变。她变了。从前的那个快乐,勇敢,开心就笑难过就哭的她早就死了。因为她知道,在这个社会不靠自己,就活不下去。